Kelly Lee Owens 一向心怀率真,和通达的目标来制作音乐,她首张同名专辑的歌曲像是一条逃离现实的“捷径”。这条捷径浅藏在歌曲《Evolution》午夜后的跃动中,在《Lucid》轻盈的和旋中,在她与音乐人 Jenny Hval 合作的歌曲《Anxi》空灵的质感里…… Kelly 二十出头时在伦敦一家名为 Pure Groove 的唱片店工作,也就是在那她结识了制作人 Daniel Avery。 Daniel 鼓励她尝试为歌曲《Drone Logic》献声,从此打开了 Kelly 音乐事业的大门。在结束跟音乐人 James Greenwood (于2015年发行首张录音室专辑《Ghost Culture》)的合作后, Kelly 很快就开始独当一面。个人首专也由她自己独立制作完成。从这些令人惊喜的初次尝试中也不难发现,我们正见证着一个具有无穷潜力艺术家的诞生。
我对音乐的治愈力量感同身受。
我19岁时在一家癌症医院工作,这看起来似乎与我现在从事的工作截然相反,但事实并非如此。仅仅是目睹病人们接受化疗和放疗让我觉得不安,甚至是丧气。我不是要否定那些治疗方式,但治疗同样需要的是关注每一位病患的感受。其实有其他的治疗方式,音乐就是其中一种。癌症的病人受到鼓励,然后尝试去制作音乐、画画、和进行创作艺术…… 创造力与幸福感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引用作家 Anaïs Nin 的一句话:“若创造力不能被释放,便会滋生癫狂。”对此我感同身受。
在 XL Recordings (一家位于英国的独立唱片公司)的实习经历,让我有幸深入了解音乐产业。
从那时起,我全身心投入到了这个以前从未探索过的世界之中 —— 我让自己置身其中,然后决定放手一搏。虽然只是在那待了几周,我仍获益良多。那次经历带我走进音乐产业,从内部去理解整个产业是如何运作的,直到今天,我仍受益于此。我曾经目睹别人走上了那些我不愿走的道路,所以我必须得知道什么对我来说才是重要的;是获得巨大成功,甚至是拥有一家大型唱片公司?被迫走到幕前,跟满目的宣传广告捆绑在一起?还是顺其自然地创作音乐…… 我常在想,假如我在20岁时发行音乐的话,谁知道那些歌听起来会是什么样呢。
The xx 乐队的首张专辑让我对声音有了全新的认识。
我在 XL Recordings 做实习生那会儿,他们正在创作自己的首张专辑。我帮忙宣传了他们的第一首推广单曲。在我眼里,The xx 就是一群非常内向腼腆、看起来相当哥特的人。我还记得当时我这样想:XL 签下的这个是什么样的乐队啊,因为那时候我还没听过他们的音乐。接着我听了我们负责宣传的 CD……“哇,我明白了!”我很喜欢他们声音中的那种空间感和延伸感。我在 XL 结束实习生工作的那天正好是他们完成专辑的那天。我给每个人买了蛋糕。 Romy (The xx乐队主音吉他和人声)走过来对我说,“我们能吃点蛋糕么?”我回答说,”当然,尽情享用!你们刚完成了一张专辑!应该吃点蛋糕庆祝!”
一路走来,我明白我得得找到一种富有创意的方式来制作音乐。
上学的时候,我看到学校橱柜里堆了40只非洲鼓,是我的音乐老师替朋友保管的。不是什么非法勾当,只是顺便帮忙而已,但校方并不知道这件事。我看到它们,然后就对老师说,“嗨,你觉得我能写个非洲鼓的曲子么?”她回答说,“好啊,如果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话!”于是我就找来了四组鼓手,大概50个人吧,但关于我究竟要做什么,我完全没有头绪。有一组真的会打鼓的人,然后还有一些“其他人”,我们即兴创作了一首曲子,并把它录在了迷你光盘里。那在当时来说是一种全新的技术,也是一种我需要掌握的录音技术。
当我在创作歌曲的时候,我放佛能“看”到声音的频率。
我能“看”到声音,但不是以一种通感的方式。当我均衡处理某些东西的时候,我知道它们的频率在哪里。就好比说,当在寻找一个离群的频率的话,我能从视觉上知道它在哪里。这很难描述清楚;当我我听从我的直觉,听从让我感觉良好的一切,但与此同时,我脑海中还存在着一些“构造元件”—— 我创造出某一种声音,并且深知接下来它该去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