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在 LEO XU Projects 展出的《从幸福到别的一切》里那个由不同触感的地毯拼凑而成的空间,再到《像泥巴一样简单》里那些用泥巴捏成的,形态各异的过千样日常用品,刘思园不停将人们对于常态感官的理解打破。那么对于她来说, 她是如何理解生活里的常态感官的?
强迫症
估计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性格非黑即白。但据我自己分析,这可能是强迫症的病状。在我研究生毕业之前,我都一直是一个对生活条件没什么要求的人,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有了。并不是说要穿名牌呀用高档品呀,反倒是和这些相反的,是一些对是否我们的生活是一个恶性循环的考虑。可能是因为受丹麦文化的影响,我现在很在乎是否眼前的东西是漂亮的,环保的,是否吃的喝的是干净的,有机的。听起来像是我想活的更长,但其实是不喜欢人类浪费时间浪费资源的这个事实。一切事情必须要尽力地完美,我总会想很多事情 —— 如果能换一种更好的方法,也许可以拯救所有人。
(刘诗园作品《As Simple As Clay》)
嗅觉
如果我们简单的把味道分为香味和臭味的话,我觉得两个都很糟糕,我都受不了。我个人理解里讲究卫生的人自然会好闻:小宝宝都是香的,不是奶味儿,而是一种能给你安逸感的味道;蜡烛应该是春雨味儿或者泥土味儿的;一个特别好的人可能会比一个很讨厌的人好闻一些;被太阳晒到的东西比在阴影里面的香;持久的东西比短期的更耐闻,例如红酒,芝士,鱼干,茶叶;马粪的味道胜过化工原料;旅游时的异国风情比在家呆着的味道更好。
反技术
我有很多不会,不感兴趣并拒绝去学习的东西,大多是技术方面的。例如开车啊,360度的投影啊,环绕立体声啊,更高清又更小的相机啊,等等。我是一个比较幸运的人,总是会有喜欢这些方面的东西的男士在我的生活里,无论是我老公还是我爸。
(刘诗园作品 《We Were Never Alone Never Bored》)
低情商与高情商
情商高低的定义在中国和美国不一样。在国内,指的是为人处世的能力,我是极低的… 在美国指的是你的情绪能够受别的事物影响的指数,我是极高的… 所以总结起来,我是一个不太懂得为人处事又总跟着别人傻哭傻笑的人。
怪梦
做梦能给我带来很大的安全感。在刚生完孩子的那一阵,由于休息不好,很久都没有梦,我断定是因为失去了自我造成的。做梦是我反思的时间,因为我能在梦中解读我自己,也就是说梦里总是有两个我,一个我在梦里忙着事情,另一个我在梦里的镜头之外,像是旁白,解说着“你会梦到这个是因为你今天见了 xxx,你梦到考试是因为你最近的 Deadline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