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pei 的童年时光是在不断穿梭于地球的两端中度过的, 她从很小开始就在瑞典与美国之间往返, 这种奔波迁徙的感觉在她的音乐中亦有所体现。2014年, 她发表了她的处女作专辑《Hey Hey》, 一份流行、hip-hop 与b aile-funk 风格的综合体,受到乐迷们的一致好评,现在你无需再等待, 她最新的作品包括一场个人演出以及与瑞典/美国二人组 DECCO 合作的单曲《Shooting Stars》—— 这首充满质感 house 风格乐曲如舞曲一般梦幻。
与专门为你专职工作的制作人合作, 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值得享受的地方吗? 这其中会不会有更大程度的自由呢?
是的, 因为我不会多虑。我对包括声音在内的所有东西都很挑剔, 可是如果这是给另一个人做的, 那我就能很快代入角色。我会模仿或者是说总结我那时候正在做那种歌曲的风格。
这次与 DECCO 的合作是怎么促成的?
嗯, 我那时候在一个 ABBA 的作曲团队中, 因为有时候我也会帮别人写歌。
啊? 你说什么? ABBA?!
不是那个 ABBA 乐队啦, 就是在名叫 ABBA 酒店里工作的的一些作曲人! 他们把我们分到不同的小组中, 我那时候就跟 Joacim Persson 一个组(DECCO中的一员), 其实我们认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之前和他一起给迪士尼的节目写过歌。我觉得我在那首歌里面唱的挺棒的, 所以之后我们也有一直在合作。对此我真的觉得很高兴。那听上去感觉就像是我在星河中漫步(笑)。我真的很喜欢那里面我的声音。
“我们可以如流星般燃烧” —— 这其中传达的信息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呢?
正面的。我觉得在某种意义上这首歌是“肉欲”的。
怎么说呢?
至少它不是压抑的 —— 而是渴望与需求。它展示了我在生活或音乐中不常展示出来的另一面, 而这真的非常性感和肉欲(笑)。
这种感觉让你觉得自由还是害怕?
我还在努力中。我已经32岁了, 还是单身, 但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太幼稚太傻气了, 甚至害怕恋爱!但我正在改变 —— 这也是我的新年愿望。
你是否要在某种心情你才会有创作灵感?
绝对的。我是一个很难搞的角色。我和很多制作人做过唱片, 也拜访过很多录音室。如果我心情不对的话,我就会觉得“呃……”。
那你需要怎样的心情呢?
一个魔幻般美好的心情!我不能处于一个空荡荡的环境中。房间里面一定得要有工作人员, 或者跟我在一起的人要有生气, 状态要好.
小时候经常搬家的经历, 你觉得这对你的人生和当一个艺人有什么影响呢?
这样的经历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是十分抽象的。这影响了我, 让我觉得我能在同一时间跟所有人顺利沟通,。我不得不经常观察身边事物, 这是为了适应不同环境而不得不做的。就好像我来自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其实我觉得这样的经历很有趣, 直到现在我仍感觉我在不同的维度间穿梭!
你之前说过你搬去了瑞典, 并成为了你当时朋友圈子里唯一的黑人 —— 这会让你更加坚决地想要证明自己吗?
是的, 但现在的问题已经不一样了,因为时代变了。我小时候黑人根本不会出现在瑞典的电视上, 而如今电视上的重要辩论中, 人们对瑞典非裔的讨论都非常积极。现在人们甚至有了相关的社会团体, 所以感觉我肩上的责任更重了。以前我觉得要不我得非常礼貌, 要不就非常趾高气扬。不是说对我身边的朋友这样, 而是总体来说对谁都得这样, 为了生存和保护自己,我必须得这样做。
在瑞典的成长环境对你的音乐品味有什么影响吗?
从 DJ Euro techno 到歌手 Robyn, 瑞典的流行音乐无所不及, 所以这真的是一种影响。但在另一方面, 我真正感到音乐开始在我的血液中流淌,是我在美国的时候。但我也爱瑞典, 你明白的, 它在我的血液中。我在瑞典过得很好, 但美国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梦幻世界, 不过当我真的在那里居住时我的反应其实是“我的天啊……”
你是很敏感的人吗?
非常敏感, 这很烦人(笑)。
为什么这是一件烦人的事呢?
因为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我只想被政府操控, 按部就班的生活…… 但不行, 就是因为我对自己的感知太敏感了, 对其他人的情绪也是。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一种“病态”, 但我就是觉得自己太敏感了。不过我嗅觉就没那么灵敏, 因为我老是感冒。
距你的上一张专辑《Hey Hey》发行已经两周年了 —— 现在怎么样呢?
我就让它慢慢来吧。对此我有一个幻象, 我觉得我是重要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超能力, 不过我感觉我总有一些东西要展示, 而且我感觉我一直在成长。希望这会进展顺利, 我并不急于求成, 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你真的很沉得住气啊,我还以为女性艺人再也不能在流行音乐的世界里“慢慢来”呢!
对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来到了瑞典。我对这里太习以为常了, 以至于我对一切的好奇心下降, 但这也让我能更专注。当我在洛杉矶时我经常会表现出“噢怎么了, 那边是在开派对吗?” 但在这里我感觉就是像电影《Groundhog Day》(土拔鼠日)一样, 这给予了我创作的自由。
在《Hey Hey》中你说你想通过你的音乐传递正面的信息。这如今对你来说依然重要吗?我们是否需要更多这种正面信息?
我认为我们需要有魔力的信息。我总是尝试保持积极心态, 因为这对我很大帮助;如果我很消极的话我就会腐烂掉了。我不想那样。我想更多的说出现实的情况和吐露一些真实的东西。
通过歌曲表达愤怒是不是要比表现积极要容易?
真的是这样的。抱怨和说废话总是非常简单, 特别是你是处于19到40岁这个年龄段。每个人都是如此愤世慨俗, 所以很容易就能做到那样。
我们来个积极向上的结尾吧 —— 对2017有什么寄望呢?
我和瑞典国家剧院正在合作举办一个个人表演。这是关于瑞典,一个很酷的地方 —— 他们会资助扶持艺人。
那你在里面是会演戏还是唱歌呢?
我会演一段独白, 朗诵一些诗歌, 也会说唱和唱歌!我现在甚至能想到这场表演将会是怎样子的!但我还在创作中…… 它会在5月12日正式启动, 所以我还是有一点时间来完成它的,其实我就是想“多产一点”。但我现在手头上正忙着很多不同的事情……